箱子打开，扬起一股难闻的霉味。
阮芙拿起蒲扇挥了挥，片刻后味道散尽，箱里躺着一沓泛黄的纸。
这些是啥？
她伸手翻了下，像是老病例。
患者那一栏写着陈英，结尾还有沈军的签名。
检测报告上显示病人腋下有异物，疑似肿瘤。
沈军给出的诊治意见是：直接切除。
不做病理切片就能直接手术？这不就是变相害病人去死么。
阮芙的手有些发抖，有了这些证据，她能让沈军彻底身败名裂。
下面还有半张黑白照片，像是从一张合照上撕下来的。
照片上陈英的眉眼跟自己极为相似。
梳着两个麻花辫，眉目清秀，笑颜如花。
阮芙被照片上的笑容感染，下意识扬起嘴角。
炫耀一般拿给秦放看，“看，我妈妈很漂亮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的长相呢。”
秦放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道：“是啊，阿芙跟你妈妈长得很像，都是标准的美人。”
阮芙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就知道说这种话逗我开心。”
秦放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微红，“是真的，要不是你长得好看，那天在公安局，我也不能看一眼就心动。”
搞了半天是见色起意。
阮芙嗔他一眼，无意翻过照片，背面还写着一行字：赠英，想你的秦恩平。
谁是秦恩平？这名字听起来很陌生。
不管了，以后再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