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报纸只要控制得当，也是能够让一个国家短时间爆发惊人的战斗力，如同打鸡血一般,后劲虽然大,效果也是真的猛。
然而掌控报纸审核的是天字第一号反贼,清国自然是只能享受负面效应。对于国家的半点正面回馈也别想有。
接下来便是殃民指数，竟然惊人地来到了负四千多，这是从未有的情况，董亮猜测这是因为自己在报纸上传播了一系列科技知识有关。
仅仅这才开始就有这么大潜力，让董亮不得不尔心应对。
要是以自己的名义公布牛痘，怕是殃民指数瞬间都会来到负十万这个数量级别吧。这也意味着自己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所有这玩意还是让顾炎武先公布保险，时间差最多不过几天，让八旗也有借口相信牛痘是满人弄出来的。
但是要是这样的话，随着自己的许多实验成功，科技的发展必然会惠及更多的百姓，到时候这笔账怎么算？
要是都记到自己头上，那岂不是完了。
而董鄂氏这个白手套不知道能不能让大家信服。
董亮最理想的结果便是八旗低层都相信这些是他做的，而其余的人都不相信。
让八旗相信自然是为了握住君权，同时也是让这些人与整个社会割裂，孕育他们心中的愤怒。
“自己信奉的圣人，竟然被外界人肆意诋毁，都是一群可杀的白眼狼！”
大概将八旗养成这个状态都差不多了。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董亮的实验尽可能让粘杆处所有的人参与，有这些实证在，让他们相信也是有很大的可能的。
比如牛痘，董亮就在有意识地在意识地在粘杆处传播，现在已经接种了三百多例了，经过几次实验，这项技术已经完全成熟了。
制定完下一阶段的策略，董亮再看了看皇帝转盘。
最中间的紫卡皇帝变为了周世宗柴荣，作为被誉为五代最有望统一天下的皇帝，柴荣能够获评紫卡想必是有资格的。
但按照系统的严苛程度，孙权才是蓝卡，这柴荣到底也灭统一中原，做到底也只是一方割据势力的有为君主而已。
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说评判的标准有些模糊了。
但是董亮的历史只是一个大概的水平，不可能通读二十三史，历朝历代的君主他都不能有一个直观的认识。
所以自己的标准与系统有出入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