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仰天大笑，忽然收了所有表情，夜溪木着脸：“有话直说。”
只嗯嗯嗯，显然是有不怎么美好的内情。
无归干笑：“你说的这些都是有可能实现的。”
夜溪面无表情：“前提？”
“前提是…你的本体要足够强横能承受使用那些能量的后果。”
夜溪夸张一摊手：“我可是王，你见过比我本体更强横的人吗？”
无归默了半晌：“...神界里不管是人还是不是人的，都比你…”
夜溪：“...”
好吧，还是她境界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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