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厉害。”又赞一次,材有些迟疑:“不过——”
夜溪:“材大哥有话但说无妨。”
“你——是不是只会那一套浩然正气剑法?”
方才打得酣畅,两人各有攻守,他看得很清楚,这姑娘出手就没有哪两招是完全一样的。
解释有两种。
一,这姑娘会的太多。
二,这姑娘根本就不会。
他倾向于第二种可能,因为夜溪出手间根本看不到常年习剑之人惯有的路数。
夜溪默:“你看出来了。咳,我拜入师傅座下,时日还很短。”
尽管有了猜测,但材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短到你师傅只能教你一套剑法?”
“正是。”
“还是三岁小儿人人都会的浩然正气剑法?”
“...正是。”
材一时没说话,但夜溪仿佛看到了他不好意思问出口的下一问:姑娘您贵庚?
“咳,我与我师傅的情况很特殊,咱们说些别的吧——”
“不,先说说你和你师傅吧,我很好奇。”
材是真的好奇,冷硬的脸上全是八卦光辉。
“咱们说说战场上的事吧。”
“那个不急,还是先说你和你师傅。”
夜溪:...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大兄弟。
夜溪只能说,而且还是被请到好大一个阳光洒落凉风习习的树洞里,给好多树族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