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问这里的地名叫什么?”
“建设路30号。”服务员白了我一眼回答。
“不是,这里叫什么县呀?”
服务员上下打量了一阵子我们这些人,然后对我说:
“这里是乡文县,你不知道吗?”
听到服务员说乡文县,我的心中一惊。我知道乡文县在河西市的西边,而我们梁县在河西市的东面,从这里回家的话大概有200多公里的路。
我们在街上买了几个麻糖饼,一边吃着一边打听去汽车站的路。在汽车站坐上汽车,到了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家。我们折腾了一天,都累坏了,这不打算在家里歇一天,明天再去做工,没想到金辉他已经死啦。
老金说到这里,用双手捂住脸,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刚才说带你们去乡文县的是一辆面包车,你还记得车子的颜色和车牌号吗?”苏乐问。
老金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想了想说:
“车子是白色的,当时没注意车牌号。”
“你知道金辉的老板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他从来不给我说这些。”
和老金谈完话以后,他们又把金辉媳妇叫到了外面,问了金辉媳妇几个问题。
“金辉那天早晨走的时候,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吗?”
金辉的媳妇擦干脸上的泪水,想了一会儿说:
“有吧,那天金辉走的时候亲了亲他儿子,而且还在床边坐了很久。我当时想这是犯什么病了,平时对他儿子看都不看一眼的,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样。”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地方吗?”
“其他的,还有……”金辉媳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然后摇了摇头说:
“没有啦。”
“金辉在外面赌博,有没有欠下赌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