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叫什么名字?”
“他爹叫刘大树。”
“大爷是哪一年走的?”
“五年了,他走的时候也是刚过了年没多久,早晨出门去矿上,再也没有回来。啊!你们说,刘桥是不是也埋在下面了?”
“大妈,你放心,我们去矿上问过了,前天他就没去矿山上班。”
“哦,那他去哪儿了呢?”
“大妈,和大爷当时一起干活的有几个人?”
“我听说是十五个,我们村还有两个。”
“你们村的两个人,你知道名字吗?”
“村口老王家的大石头,还有张家的那个二小子,叫张大江。”
“大妈,刘桥今年多大了?”
“都43了,也没说上个媳妇。”
“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了,闺女出嫁了,不常来。”
“那好吧,大妈,如果刘桥回来,你叫他给我打个电话,我有事想找他打听打听。”关杰给大妈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三个人一起出了刘家的小院。
“关哥,我们要不要去问问在矿上遇难的那两户人家?”陆英卫问。
“暂时不去了,矿难的事先给局里汇报后再说吧。我们还是先回队里,向苏队汇报下今天了解的情况。”
市局刑警队。苏正阳和他的下属们正在开会讨论分析丁鹏案件目前所掌握的线索,两路人马在彼此交换了所获得的信息后,针对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展开了讨论。
“老温,你先说说尸检的结果吧。”
“好的,根据尸体腐烂的程度,解剖的结果,以及我们得到的死者大致失踪的时间判断,我们认为死者遇害的时间应在42-45小时之间。这样倒推回去,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2月10号下午2点到5点之间。”温朋看了一眼大家继续说:
“死者的死因是窒息,凶手用一根小拇指粗的绳子,从身后勒住了死者的脖子,导致死者窒息而死。我们在尸体的勒痕处发现了麻绳的纤维,初步判断就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棕色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