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业有专攻,做好自己擅长的事情,至于那些不擅长的,就让别人去做吧。”宇文成都说道。
“将军所言极是。”小黄门点了点头。
小黄门说罢,忽然放缓了脚步,侧头看向宇文成都,正色道:“将军于我有救命之恩,活命大恩,没齿难忘,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万死不辞。”
“趁早打住,你是真嫌自己命长啊。”
宇文成都直视着小黄门的双眼,一句一句地说道:“某身为外臣,岂有结交内侍之理?惟愿你兢兢业业以奉主上,方不负某救你一场。”
小黄门一怔,旋即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将军忠勇可嘉,令小的钦佩之至,小的愿效仿将军之志,做忠贞勤勉之臣。”
宇文成都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理当如此。”
良久之后。
二人行至养心殿前,经过通报之后,宇文成都被小黄门请进了养心殿里。
望着伏案批阅奏疏的刘辩,宇文成都微微一笑,眼中尽是崇拜之色。
宇文成都每每见到刘辩时,他都在埋首于案牍之中。
“似陛下这般勤勉的帝王,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宇文成都如是想到。
刘辩默默的瞥了一眼宇文成都,继续埋首于案牍之中,但仍不忘称赞他一句:“你今日的表现已经大大的超出了朕的预期。”
宇文成都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末将蠢笨,不善变通,只会以力服人,让陛下见笑了。”
刘辩微微一笑,抬头看向宇文成都,道:“朕倒是也想以力服人,可惜朕能力有限,因此也只有以理服人的份儿了。”
宇文成都笑呵呵的挠了挠头,道:“以力服人难以长远,以理服人方为长久之计。”
刘辩实在不愿跟宇文成都继续互相尬吹,于是连忙岔开话题,道:“跟朕说说,你对京营八大校尉的印象如何。”
宇文成都皱眉想了想,道:“八人各有特点,也各有所长,其他七人倒是没什么好说的,唯有那个赵煜,似乎心眼挺多,臣有些捉摸不透他。”
“心眼多不算毛病,朕也不能指望着他们个个都是没心没肺的直肠子啊。”
虽然刘辩嘴上说得比较轻松,但他却仍旧提笔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了赵煜的名字。
“你能否节制得住他?”刘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