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
柴绍在安顿好士卒之后,登城向刘辩复命,躬身行礼道:“幸不辱命。”
刘辩抬手虚扶,道:“嗣昌无需多礼。”
“说说你对三韩的看法。”刘辩问道。
柴绍闻言,皱眉沉思了片刻,遂娓娓道来:“三韩之人皆为井底之蛙,自大,无知,不知天高地厚,士气高涨时便得志猖狂,士气低落时立刻便现了原形,若非有金万胜这等知兵之人统领,这一万人马根本不足为虑。”
“他们退而不乱,似乎拥有极高的军事素养。”刘辩不无担忧的说道。
柴绍闻言,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道:“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表面上看着似乎军事素养极高,实则外强中干,三韩士卒内心极度的怯懦和自卑,虽然退而不乱,但其退军时却尽皆面露惊恐之色,若此时辅以骑兵冲阵,则敌军必败。”柴绍说道。
刘辩默默地点了点头,笑问道:“不足为虑?”
“不足为虑。”
柴绍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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