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易?”
刘辩闻言,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手指吴玠,破口大骂道:“朕被困在五国城达数年之久,朕都没说不易,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朕的面前谈不易?”
刘辩说着,便开始默默的酝酿情绪,大约酝酿了半刻钟左右,刘辩回身向宇文成都使了一个眼色,旋即勉强挤出几滴眼泪,伸手指向被宇文成都横抱在怀中的赵佶,如泣如诉道:“太上皇年迈多病,本想趁着途径兴元府时,可以入城请郎中为其诊治一番,不想吴贼狼子野心,眼见太上皇身患重病而坐视不管,如今太上皇已然殡天,而吴贼却仍旧下令紧闭城门,不让太上皇入土为安,天杀的吴玠,朕定要眼睁睁的看着你遗臭万年,方解朕心头之恨。”
吴玠闻言,浑身一颤,被吓得两股战战,顿时悲从心来,失声痛哭道:“想我吴玠一世清白,临了却要落得遗臭万年的悲惨境地,苍天呐,何苦如此待我啊?”
刘辩将赵佶之死一股脑的给推到了吴玠的身上,如今吴玠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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