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直到三十年后,兄弟阅墙,一样还是拿着爷爷生产的苏制货当主力武器。
从十几年前开始,直至三十年后,半个世纪的时间里,黑上都流通着苏联造的传说,东方一级的倒下,不知养活多少秃鹫,喂饱多少财主,国际上有名的武器之王便是在解体后诞。
所以,张国宾觉得苏联解体是机遇,机会与风险并存,别人可以赚的钱,他照样可以赚。
他主要是持积极态度。
克洛伊却有新的观点:“如果苏联的供应商还是采用代理模式,抄底囤货的收益就将很客观,可问题是假设苏联支持不住,独立后的各成员国,都将明目张胆的直接出货到市场上。”
“任何人都可以前往苏联提货,国际上就会涌现一大批的军火代理商,且价格将会直线跳水。”
“公司的军火,不仅会面临竞价,还有滞销,亏本的风验。
张国宾眉头一皱,确实被提醒了。“好。”
“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他说道。
克洛伊人尽其职,合拢文件,站起身道:“goodbya,sir。”
她的职责只是进行风险提醒。
至于公司最后是买入、还是暂停,一切都是老板说的算。
张国宾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沉吟不语,片刻后,拿起内部电话,拨出一个键:“阿豪,来办公室找我一趟。”
“是。”“宾哥。
李成豪接到电话,吹吹手里的耳屎勺,单手插袋,表情惬意的来到办公室。
“宾哥。”“找我做乜嘢呀?”
张国宾站起身,招招手:“坐。”李成豪坐下。
张国宾讲道:“我没记错的话,公司的军火生意,现在一直是你负责对吧?”
李成豪翘着二郎腿,穿着白西装,点头道:“对!”
“以前在义海的时候,我就负责管军火,如今在大公堂也一样。”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