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宾无论是在尖沙咀堂口建立过程中出力出人, 还是身为和义海太子的社会地位, 兼管尖沙咀堂口都是理所当然, 任何一位义海大底都说不出话。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张国宾能够吞下尖沙咀的地盘, 首先, 尖沙咀依旧是由飞麟仔的手下在管, 其次, 那些生意也是飞麟的人马负责。
过两三个月,飞麟仔出院, 尖沙咀依旧得交回飞麟仔管, 可这无疑是公开确定了飞麟跟太子的从属关系,将来飞麟面对太子哥,地位等同与马仔。
张国宾若是硬要在尖沙咀的地盘上大捞特捞,甚至可以趁机架空飞麟,等飞麟回来, 望见左边是太子的人,右边是太子的人,只能做个有名无实的尖沙咀扛把子,那飞麟也半点办法都无。
可惜,这违背了张国宾的发展方向,更和宾哥为人做事不符,张国宾倒没半点架空飞麟的想法,托管几个月地盘,按照每个月两成抽水入账就得。
张国宾,马王,元宝等一干大底走出相馆。
元宝又一扫不甘不愿的表情,嬉皮笑脸道:“太子哥,你等会让阿豪来拿钱。”
“别晚了,晚了我可要付你利息啊!”
现在尖沙咀堂口落入张国宾手里,粉档,马栏生意能不能坐下去,又变成张国宾说的算话。
元宝,马王哪儿会吝啬一点点小钱。
“对啊。”
“太子哥。”
“我钱早就准备好了,快点叫兄弟们来取。”马王站着面色堆笑。
张国宾微微颔首:“知道了。”
这群大底凶的凶,恶的恶,但唯一的优点,便是不会跟钱过不去,好巧,张国宾也是。
张国宾坐上车,回到梦工厂公寓,上楼前,转身对阿豪道:“阿豪。”
“宾哥。”
李成豪一身白色西装,胸膛鼓鼓,面容却较以往干练。
这段时间,大波豪就职堂口白纸扇,跟着大佬宾奔波于各房势力之前,早已锻炼出一股不同以往的气质。
张国宾上下审视他一遍,满意地点点头,出声讲道:“从明天起,你到尖沙咀做扛把子,不要再给我开车了。”
“先顶几个月,每个月在尖沙咀抽两成的水,其它钱留在堂口,按照以往规矩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