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文脖子上一条尼龙绳早已陷入血肉,就连白色喉骨都已经隐隐可见,无力的趴在地面失去声息。
一刻钟前还威风赫赫的百里伯,眼下正被一名坐馆骑在身下,双手抓着脑袋,一下又一下重重超地面砸下。
嘭!
嘭!
嘭!
短短几下,百里伯就已血肉模糊,气息衰弱,双目都睁不开,一言不发的被人殴打致死,仿佛早已是将死之人,认命的很快,一见局势转变,放弃的更加快速。
恩伯,四眼贤等坐馆一样簇拥在旁,时不时朝百里伯瑞上一脚,那见白色唐装背后布满脚印,有些脚印还带着鲜血。
二十多位身穿长衫,年纪不轻,面貌凶恶的坐馆围城一群踩人的画面,初看搞笑,越看却越惊心。
出来行。
一辈子都要站着!
倒下?
这就是下场!
宫庙,前殿。
一个穿着粉色西装的人影,浴血奋战,率兄弟狼突至前殿,站在一座铜质香炉前,望着香炉内一根根高香,粗粗喘了两口大气。
二百余名兄弟紧随身后,抱团斩马,把意志薄弱的胜义仔们如羊群般赶退。
只见他以血洗面,西装两臂划开道道口子,背后几刀口扯开皮肉,绽出红白色的刀伤。
几名胜义仔摔倒在地,面露万分恐惧,双手撑住地面,连滚带爬的跑开,仿佛见到阎王索命,眼神莫名惊恐。
一位胜义红棍中刀大喊:“江湖晒马而已!”
用得着跟上战场一样乜!“
李成豪提着斩马刀,扭头望他:“江湖!“
“就是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