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从兄弟们做正行也有工作,是阿公让兄弟自己选的那一天起1
“以前,我坚定的认为警队代表法律,法律就是正义,后来,我发现警队也没有非黑即白。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正义,但也许正义不一定写在条例上,不一定回响在法官的木槌上。”
“有些人或许是在犯法,但不一定在犯罪,我想跟公司一起看看,公司到底能给兄弟们带来什么,给这座城市带来什么。”
“阿公,我只想跟着你,为这座城市献一份力。”
张国宾蹙起眉头,手掌放在西裤大腿上,指尖微微颤动,彰显出内心的不平静。
原来,
原来我这么威吗?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
可陈官西是跟着刘建文的,要是用陈官西来钓鱼,肯定能钓出内鬼,这个不在名单中的内鬼,比一百个,一千个卧底都更恶。
“既然你选择跟随公司追逐前方,那以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但是我怎么信你?”
变节者最不可信。
因为,他们早已放弃操守。
人不人,鬼不鬼。
遇事皆有嫌疑。
除非,
献投名状!
陈官西道:“刘建文叫我争取获得公司信任,当时我推诿说需要人协助,刘建文早前答应过我。”
“我可以联系刘建文,争取套出那个卧底的名字。”
陈官西举起手中的一本理想国。
“另外,我接手了一个混在新记的线人,叫阿天,是杜连顺的头马,张生需要的话,随时可以联系他办事。”
“我刚刚才给他打二十万港币,是上任卧底警员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