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一个得罪你的人,你都当成敌人,世界上还有的朋友吗!”
楚坏握拳道:“我去解决那两个人!”
“不行!”
沈鑫果断讲道:“陈稷名义上是张国宾的门徒,动他就是打张国宾的脸,实际上更是警方卧底,动他更是打局里的脸!”
“黑白两道你都得罪,你胆子真大。”
楚坏低下头。
沈鑫叹了口气,摘下眼镜:“这件事情不怪你,看来各方都算计好了,有人见上头风向变了,就想踩远鑫试试水。”
“明面上,和义海依赖我们远鑫集团赚钱,暗地里,我们远鑫集团也依赖和义海。”
“虽然大部分财路是我们给和义海的,但是,没有和义海,这些生意也不好做,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一件事情。”
楚坏看见希望,问道:“哪件?”
“等!”
“等?”
沈鑫讲道:“等风来。”
“等东风。”
……
半岛酒店。
张国宾跟海关总监督上官高翔见了一面,吃了一顿晚餐,今年,负责荃湾码头的上官高翔表现优异,再度晋升。
当中,少不了和义海为之活动,拉拢关系,贡献资金。
上官高翔是海关内彻头彻尾的义海人。
除了没有斩鸡头,喝血酒,录入海底名册,其余同义海兄弟相差无几,地位甚在义海大底之上。
老晋、元宝、咸水等涉及关口贸易、水路生意的大底,常常都跟上官sir一起饮酒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