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叉车,两辆面包车散乱停在中间,加上堆积的货物,形成一道天然的阵线。
罪犯足足有二十二人,其中几个人穿着防弹衣,实力远比警方预估的要强。
如果光靠几十名警员正面突破,将会死伤惨重,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谨慎。
有时候是出于负责。
一个悍匪靠着墙,听见门外的劝降声,跺跺脚,大骂:“操!”
“澄哥,兄弟们谁受过这种鸟气!干他!”
“弄死他!”
悍匪们纷纷出声。
有胆走毒的内地人一个个都是把脑袋拴裤腰带上赚钱,是流氓中的恶棍,浑身匪气,把面子看得比命重。
江澄却一言不发,继续抽烟,几个头目则打过手势,出声讲道:“不要动!”
“要不要命了?”
“外边可都是警察……”
黄荣发从口袋里掏条手帕,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继续喊道:“大圈仔,我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想想你们老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再想想你们的老婆,孩子,房子……还是不投降,将来别的男人可是要住你的房子,打你的孩子,睡你的妻子,哈哈,你拿命赚的钱都被人花了,孩子还要管别人叫爸爸。”
“最关键,没有人养你老母!”
现场,全身心戒备的飞虎队员们,眼神里都闪烁出异样的光芒,罪犯们在仓库里更是满心恨意,恨不得把警察给生吞活剥。
谢天生站着,咧嘴道:“温sir。我建议把谈判专家撤下来。”
温启仁注视前方,压手道:“再等等。”
“咳咳!”
黄荣发咳嗽两声,大喊道:“黄荣发督察限你们三分钟之内投降,最后一分钟啦,再不投降老婆要给人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