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是警察，有这基本的道德底线。
但谁的亲人朋友同事全被人杀了，也不会比尼古拉的表现好多少。
吉尔走过来，看着路克：“你怎么不过去？”
路克摇头：“这是属于你们的复仇，我只要看着这家伙死就好。”
吉尔默然摇头，随手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再次用那个帅气的姿势点燃。
路克微笑着伸手：“给我来一根。”
吉尔随手把手中的烟盒和打火机扔了过来，路克点燃一根，深吸一口，猛地咳嗽起来。
吉尔一愣：“你……不抽烟的？”
路克看着夜空，微笑：“很久前就戒了。”
吉尔和佩顿：……mmp！你才多大？很久前就戒了是什么鬼？
他们不知道，上辈子路克是抽烟的。
这辈子过来就没抽过，毕竟没有烟瘾了。
但除了一开始路克被刺激了下，后面他抽烟的姿态，明显是老手。
吉尔和佩顿：……你还真是很久前就抽过？
那边，卡洛斯和爱丽丝已经走了过来。
路克：“完事了？”
爱丽丝点头没吭声，卡洛斯却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不过去？”
路克耸耸肩：“看见他死掉，我也就安心了。”
众人：……
那边尼古拉也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报复后的快意。
路克看了那边一眼，发现凯恩好像还没死，不过四肢被打烂了：“你不杀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