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受了惊吓,又剧烈运动了很久,特别疲惫的安妮只是呢喃了几句,被路克轻声哄了两下,就任由他套上了t恤和运动裤。
然后,路克自己穿好了衣物,收拾东西,拉上反锁的房门离开。
他没有走楼梯,而是直接从门廊走过,在尽头跳下一楼,再去后面的车库开走了皮卡。
这里的旅店老板或许是不太敬业,或许是大风大雨加打雷闪电的天气,让他听不见这一点小动静。
路克就这样开着皮卡,躲进了百多米外的几辆车中。
一个多小时后,两辆县警的车开到了汽车旅馆前。
没有亮警灯,也没有拉响警笛,两辆警车飞快地停下,然后六个县警就冲下车,和等在楼前的旅店老板交流了两句,拿到了房卡,他们悄然而迅速地接近了路克开的那间房。
然后,房间门被打开,几个县警冲了进去。
路克的耳麦中传来屋里的动静。
“人呢?”
“他不在,只有那个女孩。”
“他去哪儿了?”
“你们是谁?”
“路克在哪儿?”
“啊,我,我不知道。”
……
县警逼问了几句,没有得到路克的消息,话锋一转开始问起史蒂夫遇袭的案子来。
二十多分钟后,路克点火,启动了车子,跟上了已经向山区开去的县警警车。
安妮没什么事。
这些县警是冲着路克来的。
路克既然消失,他们的行为就不敢那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