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懂了，但并没有。
柜员小姐也没深入解释的意思。
不由想起前某钱庄资深老板，现奉行长培训时的神情，神情狂热一脸见到神的表情。
挥着一本书不住的兴奋大呼。
「根本就是抢劫！」
「不！抢劫都是过家家！」
「是洗劫！是霸权！」
「不给其他国家的货币留活路！」
「想出这个的人简直就是天才！不！是神！」
「人们会用脚投票，抛弃旧货币，投入新货币系统的怀抱！」
之后是一连串的专业术语，弄得柜员小姐也一脸懵。
要不是有国家压制，银行也打不赢的数字便捷支付系统，在这片土地，完全可以野蛮生长。
直到成为一头怪兽。
「好了，小姐，请收好你的金卡。」柜员小姐一脸期待，说道：「满分是十分，请问你对我的服务打几分。」
「诶？」女人左右看了看，说道：「怎么打分？」
「只需要说出来就好了。」柜员小姐微笑。
「一分。」女人肯定的说道。
诶，就是玩。
柜员小姐憋着眼泪，微笑，大厅里广播响起。
撒哟啦啦，奖金。
「非常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