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是用碗舀，还是用盆舀。”
正常人拔浴缸的塞子。
斑看着美姬一阵嘿嘿傻笑，口吃的说道：“用用用用喝的。”
还有一点智商，但是不多。
美姬满意的点头，伸手按在斑的头上。
“真乖，来，吃糖。”
如果你是美姬的敌人，最好不要吃美姬给的糖。
斑接过糖，放进嘴里。
开心的眯眼讨好笑道。
“甜！”
美姬拍了拍斑的头，训道：“伸手，知道怎么伸手吗。”
斑伸出了手。
“坐下。”
斑盘腿坐下，坐在一地的血泊中。
“叫几声。”
“汪汪汪！”斑叫道，满脸都是血。
在场的，看着这惊悚的训狗一幕，无论是六道还是慈弦，心底无不恶寒。
还不如死了算了。
“很好。”美姬拍着斑的头，温柔的甜甜笑道：“继续叫我给你买瓜子吃。”
虽然不是很清楚瓜子是什么。
但斑叫的更欢了，虽然人脑残了，但不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