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秋脸色顿时大变！
是啊！
有句古话是这样说的：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意思就是，兔子死了，就把用来捕猎兔子的走狗烹杀，飞鸟没了，就把用来射杀飞鸟的好弓箭收起来。
而蒲岩松面临的就是这个。
这么多次的治疗中，蒲岩松不可能没有见过那个神秘人的样子。
就从对方处处要求保持神秘的情况来看，蒲岩松看到了他的脸，这自然是不行的。
一旦蒲岩松将那人的病症彻底治好，又或者是无法医治了。
通俗点讲，就是蒲岩松对神秘人彻底没用之后，那么他的结局极有可能如同走狗与良弓一样，被抹除在人世间！
这一点，江秋并不怀疑。
他见识过最黑暗的一面。
当初他也委托宋承平从人间抹除过好些人。
如今蒲岩松彻底没了踪迹，十分有可能从此以后就消失在人世间。
江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一旁的老警员也眉头紧皱。
陈济世连连苦笑。
“我劝老师好多次了，但老师总说，身为医生，是不能见死不救的。”
“哪怕前方就是地狱，但眼睁睁看着一个病人在自己面前死去，他做不到。”
闻言，江秋默然。
深吸一口气，放下揪住陈济世衣领的手，江秋叹气摇头。
这是老爷子自己的选择，也正好符合老爷子悬壶济世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