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国凤翔。”
吴铭思索了一下。
“你祸害完了梁国晋国,现在要去祸害歧国?”
一路上公孙止虽然沉默不语,但开始回忆自己先前从旁人口中听到关于吴铭的事情,倒是知道吴铭是从梁国那边叛逃,然后被上一任晋王李克用收为义子,成为了晋国的第十四位太保。
至于吴铭在梁国一夜间连弑自己的五位义父的事迹,因为公孙止不混迹江湖,平日里和他讨论吴铭这个学生的人也担心平白无故得罪吴铭,倒是并没有和公孙止说;
所以公孙止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这位‘子孝’的孝迹。
先前有人在城中故意散布吴铭杀了自己五位义父,克死了自己的第六位义父的‘谣言’,却是被当时刚刚登基的李存勖压了下去;
一是示好吴铭想收服吴铭的心;二是李存勖刚死了父亲,无论是为人子的孝顺还是捍卫王室的威严,他都不想让自己父王的死讯成为市井中人的闲暇谈资。
“我没有祸害谁,学生都是身不由己……毕竟我是一个敏感的人。”
吴铭把师娘扶上马车,柔了柔吃的满嘴是油渣的公孙慧头发,转身看向公孙止:
“请老师上车。”
“……此时晋国已经容不下你,去歧国……唉……”
公孙止欲言又止,叹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在吴铭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吁
牵动僵绳,天上月光皎洁,接着月色吴铭赶着路。
公孙止掀起马车后窗的窗布,看着后方晋国的方向再度叹了口气:
“晋王一死,晋国大乱矣……战火席卷下,无数百姓又将流离失所。”
——
“大帅,这个吴铭吴子孝,彻底把水搅浑了。”
在李存勖被吴铭拧脖子后,消失的镜心魔出现在了藏兵谷。
“吴铭,乱世孤儿,九年前拜威虎武馆王朔阳为师,当晚王朔阳死于蒋昭义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