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苏清欢在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到系统最后几个字。
虽然她听不懂意思，但仍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
……
刹那间，天旋地转。
“苏清欢，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离婚协议你今天不想签也得签，你本来就只是兮儿的替身而已，也配跟兮儿相提并论吗？“
下颚好像被谁紧紧攥起，传来一阵尖锐刺痛。
女孩下意识地低呼一声，忍不住就想骂娘。
艹！谁敢这么对她如花似玉的脸！
苏清欢很是不悦地睁开眼睛，视线中映入一张堪称英俊的脸，可对于小狐狸来说，在仙界的时候什么美男没见过？
她直接就瞪了对方一眼。
“你有病吧？”
就这一句谩骂，让男人怔住了。
本来怒火中烧的陆明承，忽然感觉到眼前这个女孩子有了变化。
明明还是那张狼狈的脸，因为伤心过度，漂亮的五官早就凹陷下去，泪水弥漫，妆容花得像鬼，枯草般的头发像疯子一样撒了满脸……
可是，苏清欢原先癫狂哀求的眼神，眨眼间变得极为不耐烦，甚至还有几分居高临下的不屑。
就好像自己不过是神仙眼中的蝼蚁一般……
意识到苏清欢不对劲，陆明承瞬间皱眉，英俊的眉眼透出浓浓的阴戾森冷。
“苏清欢，你居然敢骂我？你疯了吧？”
男人不敢置信，原先还抱着他的西裤管，苦苦哀求自己不要离婚的女人，竟然转眼间换了态度。
这是在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