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最为疼爱的女孩子,就这样被宁司墨人不人鬼不鬼地用灵泉水吊着一具躯壳,叶笑觉得好难过。
替自己悲哀,替苏清欢悲哀,也替宁司墨悲哀。
……
见宁司墨仍旧要一意孤行,叶笑叹了口气。
“也罢,我劝不动你。”
红衣御姐眼神极为复杂地朝男人怀中的少女看了一眼,只觉得无形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她的血肉,让她不得安生。
“宁司墨,希望你好好对她。”
哪怕是一具尸体。
叶笑冥冥中觉得,苏清欢肯定不会希望在她死后,男人会如此偏执地将她禁锢在身边,而是宁可宁司墨去寻找自己的天地。
“不用你教我。”
“我……要走了……你和清欢,多保重。”
叶笑狠心地挪开目光,终于转身离去。
这一别,山长水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a城这个伤心地了。
……
直到叶笑离开,宁司墨也没兴趣多看她半眼,只是病态而眷恋地轻抚过苏清欢的发丝。
——从那天苏清欢浑身染血被他抱回来开始,男人便不厌其烦地给她每天灌注灵泉水,为她细心擦拭,换上崭新的白裙子。
那些最昂贵的丝绸裙子,映衬着女孩瓷白的面容,真的就只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的苏苏,是最爱美的。
他知道。
他怎么会舍得将她下葬?
苏苏明明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