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慕寒霆对自己的下属有信心。
“那附近的摊贩说，从来没看到那么好看的年轻男女，证明图片中的女孩子颜值很不错，而且隐约好像听到，那个女孩身边的男生，称呼她为苏师妹……”
“只是可惜，后面那边的摊贩说就没见过这对男女出行了，不然也能更精准的甄别。”
“苏师妹？”
听到这个称呼，厉墨尧眉头顷刻间皱了起来。
“a大最近没有什么离开a大校区远赴西北的男学生吧？”
“也许他们是后面认识的也不一定，毕竟都这么久了……”
厉子浩唇角微抿，想到苏清欢这么快身边就有了个“护花使者”，而且据说颜值还很不错，青年心中的警铃立刻滴滴地响了起来。
他原先一直以为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会是孪生哥哥厉墨尧，现在看来，真的是他太天真了些。
“西北那边，有什么好的学校或者项目吗？”
厉子浩提出了一个很接近事实的方向。
厉墨尧心头一跳，想到小狐狸先前实名举报厉氏集团、慕氏集团、苏氏集团的壮举，他也不信小狐狸背后没找到什么靠山。
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敢做这么轰轰烈烈的事情？
小狐狸离开的时候，也不曾留下什么踪迹，除非，是有什么人刻意帮她抹去了。
能在厉家和慕家面前做到这一步的，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官方的授意。
……
厉墨尧声音发涩。
“我听a大的校长曾经说过，学校在西北荒漠那边，在上头授意下建了个高精尖的实验室，研究的也是重大保密项目。”
“如果当初我没有选择去厉氏集团接管父亲的事业，想必就很有可能去那里了。”
毕竟，以厉墨尧的天资，是很有可能在学术界弄出惊人的成果的。
但往事不可追，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