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声音甜糯,极具穿透力,任何人听到一次都不会忘记。没客气直接坐在他身边,好巧不巧,南造云子今晚穿的也很文青,辫子用头绳扎在颈后,方格宽松桶裤配淡蓝色衬衫,黑色的薄款针织外套,有点意思。
“喜欢喝白的啤的?”
南造云子一双眼透过黑纱死死盯视他,这个要了她身子的男人,害她一辈子的男子。心中有恨,却不那么执着,毕竟两人各自为政没啥私人仇恨。爱,更谈不上,却不得不爱,她很矛盾。
“我喝红酒,”对着远处服务生招手,“最贵的红酒两瓶,”指了指褚文昊:“他买单。”
“先生,一共三千法币。”
褚文昊没搭理服务生,皱眉打量她,试探道:“我记得你不能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