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作案手法,倒跟你对付万公子使的手段,十分相似!”
瞪着秦华月,郑文山语气骤然加重。
秦华月却一点也没有被吓到,道:“这是一些女子护身术,我身在秀楼,总要有一些护身手段。”
“就你这护身手段,要是用来害人,也轻而易举。”
祝博文直勾勾道。
扫了一眼众人,秦华月摇了摇头,道:“大人,你们已经说过了,这五个男人都是悄无声息消失的。”
“你用你那招,白光一闪,人就失去意识了,当然无声无息。”
郑文山接话道。
秦华月嫣然一笑:“大人,且不论这五个人是死是活,扛着一个昏迷的人,或者拖着一具死尸,想要悄无声息地处理掉,对我一个女子来说,是不是太难了些?”
郑文山抱着胳膊头看向了别处,冷哼道:“你会些法术,想要弄走一个人不被发现,还不容易?”
“我为什么要杀这五个人?”
秦华月语气渐冷。
“因为你是旁门左道之人,要活人练邪术!”
郑文山咄咄逼人。
听郑文山说她是旁门左道,秦华月蚌埠住了,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大人!凡事要有证据!我一心清修,从没害过别人,怎么就成了旁门左道?”
郑文山毫不示弱,也站了起来,轻蔑大笑:“你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在烟花场所卖笑弄巧,说什么一心清修?
真是贻笑大方!”
“你!”
手指着郑文山,秦华月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直接出手。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道:“大人,有事禀报。”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