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
她的长剑被高高举起,阴冷的光芒晃得生灵无法直视。
“族长!不!”
“你个**把族长放了!”
“可恶!”
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吧!
黑光······即将落下!
“住手啊!”
蓦地,神久夜高举在半空的手停住了,长剑不甘的嗡鸣一声,之后慢慢落了下来斜在少女的身边。
日向的人群不明所以的分开两边,让出了一个浑身都是纱布的少年,他正拖着千疮百孔的身躯,一点儿一点儿艰难的向前挪着,身后跟着一个白衣的少女,不过她正踌躇,好像在纠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搀扶。
神久夜愣住了,然后胸口猛地一阵起伏,娇躯上下弥漫着一股叫做兴奋的味道。
“川也,你,能讲话了?”
她几乎是颤着音说的。
事实上,在和两个日向族人那一场战斗之后,川也就能说话了。
大概是因为幼时经历了太过惨烈的画面,一股逆流上涌使他无法开口,而拜师以后又长年累月不能亲身体验生与死的考验,所以一直都没能突破这一层桎梏。
现在,一场让他几乎丧命的打斗,却阴差阳错是他因祸得福。
少女满心欢喜,连脚下的中年男子都不再理会,撤了脚快步就迎了上去,却怪罪的扫了他后面跟着的白衣少女一眼,“怎么回事?”
“对不起,夜大人。”白衣少女相当委屈,手里的拂尘也不知道要放在那里才好,只得低下头,“神岚没能看住他。”
“怎么找来着儿了?你应该静养才是。”要说神久夜最怜惜的弟子是谁,那肯定奏了。
那孩子被少女发现的时候就几乎快死了,移植了妖怪的细胞才堪堪活命,但也因为这个原因,很大的限制了她的成就,久久的勤奋修炼也只能止步不前,除了绝望的看着两个伙伴一点儿一点儿把自己落的越来越远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一想起那种痛彻心扉的绝望,神久夜的心里就萌生说不出的愧疚。
神久夜最满意的弟子,便是门左卫门,他能以自己的可怕天赋快到少女也惊讶的速度领悟每一个教给他的遁术,即使是不符合他的属性,也能领会原理和施术方法甚至查克拉流动也能推导出来,这还不算,另辟蹊径创造的傀儡术就算是神久夜也只能频频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