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梵音踩着沙子,沉默片刻后又问他:「你有另一个坏消息的话,可以告诉我了,我没事的。」
「这么确定是坏消息?」
沈梵音耸了耸肩:「你的表情都出卖你了。哥,真不至于如此紧张,我扛得住。」
景泽珩心中轻叹。
他绝不仅是因为担心她承受不住而紧张。
沉默片刻,他说:「没有查到其他理由,关然那边一切正常。」
没有其他理由。
这无疑是给关然的行为作出决判。
沈梵音合了合眼,攥着秋千绳的手收紧了些,关节处微微泛白。
她眺望海面,声音哑了:「如果这话不是你说的,我应该要揍人了。」
换作任何一个人来告诉自己是关然背叛了她,她都会当场翻脸。
可说这话的人是景泽珩。
他没道理骗她,也无需抹黑关然。
她有不得不信的理由,却也有保持怀疑的信心。
垂眸藏下心中所想,沈梵音没再说话。
景泽珩的大手落在她的头顶,他说:
「梵音,人都是会变的,这个比赛对你重要,对她来说也同样重要。手段虽不磊落,却也在情理之中。她还是手下留情了的,不然那只箱子早就应该在垃圾车里了。」
「别胡思乱想了,吃亏趁早,总好过日后再被伤到。」
沈梵音抬起头,清澈的瞳仁撞入他的黑眸。
她乖巧的靠在他的掌心,唇瓣轻抿,看了他半晌才轻声说:「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应该很生气的,但是看到你……就觉得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