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梵音松开奶奶的手，对张姨说，「张姨，麻烦您了。」
「小姐放心，我陪着奶奶。」
奶奶的药有一大袋，陆路给她后说道：「用法用量我都写好了，哪儿不明白你再给我打电话。」
「好，谢谢陆姐。」沈梵音今天格外开心，笑容都轻松了许多。
陆路又给了她一瓶药，说：「这个是给你的。」
「给我的？」沈梵音失笑出声，「你们医院还有发药给家属的习俗？」
陆路瞪了她一眼：「我听奶奶说你最近压力挺大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两颗，缓解疲劳。」
沈梵音看着药瓶上的标签，眼底划过一抹抗拒。
抗抑郁的。
她把药瓶放下，拍了下陆路的胳膊：「别闹，我没病。」.
「你……」
「陆姐，还有个事儿我得问问你。」沈梵音打断了她的话，「海城的医生说，我奶奶得阿尔兹海默症或许与这些年来的精神状况有关，真的么？」
她望着陆路，表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