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珩应了一声,却没挪动脚步。
沈梵音刚想迈步便被他抄着腰抱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到了办公桌上坐着。
沈梵音:「……!」
景泽珩双手撑着桌沿,平视着她,嘴角还噙着笑:「坐着了,说吧。」
沈梵音局促不安的往后挪了挪,脸颊染上红晕:「哥,我的意思是坐到沙发上说!」
这个姿势实在有点儿暧昧!她很不适应!
「嗯,我知道,」景泽珩点了下头,仍旧没动,「我坐了一上午了,站着休息会儿。」
「那我坐沙发上行不行?」沈梵音的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了。
偏偏景泽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那坦然的表情似乎在说:想多了是你的错。
景泽珩摇头:「我懒得动。」
他的脸距离自己不过二三十公分,被他这么盯着,沈梵音只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速度都加快了许多。
阳光下,俊朗的脸庞染着笑意,那双幽深的黑眸里只有她的倒影。
沈梵音抬手挡住自己的脸,别过头去不看他的眼睛,舌头都打结了:「哥、哥,男女授受不亲,你、你离我远点儿!」
景泽珩低下头,看了眼自己撑在她双腿旁的手,又抬头看向她,很无辜的模样:「我没碰到你。」
他的手距离她的腿还有一拳远,连她的衣摆都没碰到。
他说这是安全距离,没问题吧?
沈梵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很想自己跳下去,可看他现在站着的位置,她直接跳下去的话,与跳进他怀里有什么差别?
偏偏景泽珩又补充了一句:「比这近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过,这么突然的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梵音,我可以理解为是你现在不需要用我挡雷么?」
沈梵音无奈了。
这话说得,怎么感觉自己是个用完就丢的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