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盲目崇拜我啊,”沈梵音耸了耸肩,“我自己都有些没底。”
相比于礼服最终的结果如何,景泽珩更在意另一个问题:“对了,你买的是裸珠吧?你打算怎么搭配到礼服上?”
“要做一个扣子的,”沈梵音随口答道,“设计图我画好了,不过工艺有些复杂,要熬些时候了。”
她这话说完,突然感觉到身旁的男人正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默默往旁边挪了一步,问:“哥,你干嘛?”
“设计图和珍珠给我,我给你找人做。”景泽珩说,“你还想再把手烫一次?”
沈梵音:“……”
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他为什么还记得?
沈梵音皱了皱眉,大脑飞快转动,盘算着解决方式。
片刻后她便说:“哥,礼服的事儿我必须要保密的,万一被苏总提前知道了,我会特别被动的。”
景泽珩:“我的人嘴向来很紧。”
沈梵音:“……”
她哥恐怕不知道,程野几乎每天都会把他的心情变化晴雨表告诉自己。
这事儿当然不能说,她不能卖了程野。
沈梵音的眼睛转了转,换了个方式推诿:“这个设计的工艺的确复杂,我打算去找李教授帮忙做。”
只要不是她自己动手,景泽珩并不在意最后由谁来做这件事。
他点了头:“好。”
沈梵音松了口气。
她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机智,就听到景泽珩说:“挺急的是吧?周六我陪你去。”
沈梵音:“……”
事实证明,论心机,十个她也比不上一个景泽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