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梵音捂住嘴巴,大眼睛转啊转,定定的望着他。
景泽珩揉着胀痛的额角,一字一顿的说:“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所谓的“同床共枕”仅仅是大学时他的床铺被水沾湿,在我的床上睡过一次而已。”
“哦豁~”
“那天我不在宿舍!”
“嗯嗯,”沈梵音一脸“我懂得。
”的表情,拍了拍景泽珩的肩膀,反过来宽慰他,“哥你放心,我的嘴巴最严了,绝对不会轻易告诉其他人的!”
景泽珩睨着她:“至少得两千对吧?”
沈梵音无辜的抬头看天花板:“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哦。”
天地良心,她是真的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这种劲爆消息若传入长辈耳中,他们能受得了?
为了他们的健康,别说两千了,两万块也不可能让她动摇。
但这并不妨碍她自己笑。@*~~
景泽珩按了按眉心,生硬的转开话题:“你打算与马达夫怎么谈?”
“没想好。”沈梵音仍心不在焉,抿着唇吃吃的笑,“看他态度吧。”
景泽珩很想教教她什么叫祸从笑出。
可转头便对上了她明媚的眸子,弯成月牙的眼睛里盛着他的倒影。
他的心瞬间便化了,抬手揉揉她的头,到了嘴边的话也改成:“不想合作就不谈,一个秀展而已,我给你办。”
“好呀。”
小孩笑得很甜,虽然他知道她不是因为这场秀展开心。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出乎他们二人的预料,马达夫竟然在电梯门前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