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珩再次来接他家那又甜又乖的小崽子时,又一次发现她的小姐妹又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
陆路看着景泽珩的表情相当复杂:「景先生,你……节哀。」
她也知道这俩字不恰当,但她实在想不到其他词汇了。
景泽珩:「……?」
由于陆路的职业特殊性,景泽珩的一颗心直接提了起来。
他把副驾的车门关上,拧眉望着陆路问:「梵音怎么了?」
陆路瞥了眼车窗后没心没肺喝奶茶的沈梵音,如实道:「情商为零,对爱情绝缘,不致死,但致命。」
致命。对景泽珩来说致命。
景泽珩松了口气。
他以为小孩又出了什么心理问题了。
朝陆路略一点头,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有劳你费心,谢谢。」
陆路:「……?」
他这是喜怒不形于色还是看开了?
她的视线不自觉的又瞥向车窗。
沈梵音正在嚼奶茶里的芋圆。
嗯,大概率是看开了。
陆路后退两步,无奈苦笑:「你们慢走。」
景泽珩看了眼时间,距离秀展还有四个小时,的确没时间寒暄了。
他与陆路说了句「再见」,便淡定的转身走向驾驶席。
小孩的情商的确愁人。
但他不是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