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回绝时,抬眸却见林燕芝正伸长了脖子盯着那个锦盒,他若有所思地问:“你……想看?”
她回:“是有点好奇到底什么玉如此珍藏?”
尧杳依旧在等秦天泽回应。
他凝思过后说:“那便看吧。”
尧杳一副了然的表情,小心取出,双手呈送给他,态度甚是恭敬。
秦天泽拿了玉却不看,只递给了林燕芝。
听她“哦豁”了声,便问:“如何?”
她举起那块雕莲的墨玉就着光线看了会,又呈了回去,回道:“大公子,此玉色泽上成雕功精巧,是人瞧见了都会心喜想据为己有。不过玉看过了,现在在下比较好奇的却是尧杳姑娘的手。”
尧杳当下愣住,问:“我的手?”
林燕芝眨着双眼盯着她的手反问:“在下瞧尧姑娘如此风姿,掌上却起了茧子,心中实在心疼,可是遭到了外头那小厮苛待?”
外头本站的笔直,纹丝不动的男子身形当下顿了顿。
闻言,她眉眼弯了起来说:“姑娘说笑了,这只是奴家常年捣鼓些小玩意,才起的茧子。”然后扬起了声音说,“那小厮也不敢苛待我。”
林燕子听罢颔首,对她的前半句话,心里头却是不信的。
突然想起秦天安那话,便目光灼灼地又问了句:“晓姑娘何不摘下面纱,姑娘的容貌,大公子和我定不会与旁人说。”
尧杳回:“此面纱不能随便摘下,奴家的容貌可不是任何人都能瞧的。”目光却看向秦天泽。
他却仿若未闻,说了别的:“本公子实在喜爱此玉……”
“公子拿去即可。”未待他说完,尧杳即爽快道。
秦天泽也不客气,收好了墨玉,然后毫不留恋地转头对林燕芝说:“我们也该走了。”
“啊?就、就这样走了?”她不禁瞪大眼睛讶然问。
见他反倒一脸不解的表情,她又说:“大公子,能跟尧姑娘一聚甚是难得,外面那些公子哥都争不来,您不多坐也不好奇佳人的真容,不想瞧一眼再走吗?难不成您真的……”
秦天泽不解:“真的什么?她刚不说了面纱不能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