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软?”
“他最后只是革了职,难道不是大哥心慈手软?”
“二弟莫不是少听了他此生还儿女永缺身旁及族人受罪?而且这是父皇的判决,二弟若不赞同何不去父皇那言说?”
秦天安轻笑了声:“大哥,那些人自是罪有应得,只是温常青滴血未出,大哥若不手软,大可把他……”
“二弟慎言,未查证之事岂能言出?”
“大哥教训得对,是我失言了,还有事在身,如此,便先走了。”
看着他渐渐离开的身影,秦天泽愈来愈觉得,他二弟对燕芝在意的程度不止是新奇好玩,如其他纨绔般只是风流一会那么简单……
心里突然一窒。
“必须阻挠他。”
心里有把声音在跟他如此说着。
那要是燕芝自己也愿意呢?
“不可。”
那声音决然回答。
为何不可?是因为二弟不是她的良人?那谁才是?
愈想,那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愈是溢出了心头,郁闷着的秦天泽慢慢地一步一步往东宫方向走着。
不知朝中发生了何事的林燕芝,此刻正舒服趴地在床上,床边的桃杏在给她按摩着,时不时的往她嘴里送去切好的苹果。
她边吃边跟桃杏调笑着,逗得她巧笑连连。
舒爽得如同电视剧里的昏君似的,就差没叫桃杏给她来段舞唱首曲子。
突然,门外传来一尖细声音:“皇后驾到——”
很快,又传来一声:“太子驾到——”
哦豁?!今天刮的什么风让这大小麻烦同时来?她慌忙给桃杏打了个眼色,把东西收拾好,便换上了副气若游丝的神色欲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