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杳“噗嗤”一笑,道:“是的,记得再弄个顶,不然这天要是下雨就不好了。”
他把木头砍成一块块的板,在屋顶上埋头捣鼓,三两下的就弄了张带顶的简陋小矮塌,把它固定好,再铺好了被褥才飞身回来,见尧杳不吃了,他就动筷把剩下的吃光然后就走了。
尧杳突发奇想,笑瞇瞇地说:“小桃杏,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
“嗯?”
“赌你的宝贝大人今晚会是在这睡呢还是……”她摇指着内殿的地方。
“唔……尧师父,你意思是大人和殿下真的……这不可能啊……”
她看桃杏小脸皱得跟桌上的腐竹似的,嘻笑了声:“好了,不逗你了。可是,你为何觉得殿下和她不可能?这两人日夜相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屋顶上看。
桃杏看向了自己的房间,想着那条白绫,又不敢说,只好道:“这都两年多了,真有什么早就有了,而且现在不是还有苏小姐吗?”
“说不定偏偏就是现在才看对眼了呢?就算当不成太子妃,不是还有太子侧妃,就算不是,还有很多位置啊……”
“师父你还在啊?在和桃杏聊什么呢?”
院门前,林燕芝举着兔子糖画蹦了进来。
尧杳拿过她的糖画,咬了口兔耳朵:“在聊乖徒儿你的终身大事啊,这俗话不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既没双亲,我又是你唯一的长辈,这不得操点心嘛。”
“……不劳师父费心了,除非这古……这大秦有那么一个男子答应此生只我一人,失诺的话就去练葵花宝典,我还会考虑考虑,不然要我就这样嫁了,我宁愿自己一个,师父你还是多操心徒儿的功夫吧。”
尧杳暗想:难怪小桃杏说不可能,那殿下要如何?
她把竹串往林燕芝的双脚间丢去,吓得林燕芝一激灵,分开双脚。
“为师最喜欢你这样的徒弟了,来,马步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