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想法不错!”
这主仆俩之间的温情让尧杳的脸上也挂了笑意,她拿起那把长尺,边拍手心边道:“如此,那乖徒儿你还不快来扎马步?还要不要学武了?再扎上段时日,就可以开始学你说的飞来飞去了。”
听到这话,林燕芝双眼放光,积极地蹦去院里扎马步去了。
……
浮霄阁的一间厢房里,柳歆正在梳妆,忽然,伸来了一只手把她手中那画唇的笔夺走,她立马转身低头单膝跪地:“公子。”
秦天安一边俯视着她,一边把玩着那笔:“苏府暂时不宜喧闹。”这次他是看在燕芝与她姐姐交好,才暂且作罢,要是那苏乐盈真的那么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把她作的妖还到她身上去。
“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了:“公子,国主来信。”
“烧了。”他蹲在柳歆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直盯着她:“你要是仍然为南靖效力,这浮宵阁可就容不下你了。”
“不!公子,属下只忠于公子。”
秦天安一听,甩开了她的下巴,直起身笑了:“既忠于我便该知道,我只会按这条路走下去,安心当好我的纨绔,做好我的商人,而不是为南靖送死。”他斜睨着手中的笔,转了一下,“告诉他,我秦天安,是大秦的二皇子,不是南靖不管不顾只想利用的外孙。”
“是。”
他哼笑一声,轻抬她的下巴,为她涂上口脂,看了一会儿那画得不出一分边界的水红,满意的说了声:“很好。”
这时,门外有人轻敲了两声,柳歆过去把门打开,进来的是绣锦坊的蔡掌柜。
他从袖中掏出一信说:“公子,雁州那边的分店传来消息说,官府最近在召集壮丁……”
同样收到这消息的还有在墨华轩里的秦天泽。
站在他面前的池远道:“殿下,据线报说,那边的官府早些日子先是集合衙役,后又以银粮为酬吸引了好一些此前因灾不得温饱的百姓一同去挖山。”
“挖山?这怎会是治水患之策?!”他指骨敲着桌案,蹙眉细思,“朝庭明明先后派人送去了为数不少的赈灾款,灾民至今却仍不得温饱?继续盯着。”
“是。对了,这是殿下早前让属下找人为林大人铸的剑。”
他拿起池远呈上来的那柄刻了莲花的剑,满意的点头,起身去了清君苑。
他看着院中的小汗人,忍不住出声道:“太阳毒辣,怎么不知到阴凉处去?”瞧了眼那在亭里吃着蜜枣的尧杳,“你这师傅倒是会享受。”
林燕芝见“爸爸”又找来了,她依旧一动不动的扎在了原地说:“殿下,你别怪师傅,这多吸收点阳光,对身体也是有好处,就是会晒黑了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