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以前把这一辈子值得玩闹的地方、值得博弈的事情,全都给搞了一个遍的缘故,现在总感觉缺乏趣味。
等等。
我为啥要这么伤春悲秋了?
许浅浅突然抚额,什么上了年纪啥的,什么认识时间久了闹不动了,什么能闹的都闹完了,这怎么越听越像借口呢。
像是时间久了,已经懒得去全身心维系关系的一种借口。
不是不爱,而是关系已经不可避免的跨入到了爱情期的最后一个阶段,平澹期。
热恋过,磨合过,闹过哭过,所有该经历的都经历了,剩下的就只有平澹。
但……
从平澹中寻找乐趣,不正是她一直以来最擅长做的事情吗?
怎么,现在反而不做了?
她勐地伸出小白手,轻轻朝着杨恭挥挥,“你小子是不是欠抽?居然演起来了?”
杨恭朝她wink了一下,远远的给她丢过来一瓶速溶咖啡。
她随手接住,然后站起身活动一下肩膀。
给杨恭一个“自己去领会”的眼神,摇晃着脑袋,揉着后脖颈走出了办公室。
“这婆娘是啥意思?难道她就不想拉近一些关系吗?打老板当习惯了,不愿意跟我这个小员工玩了?”
“哼哼~女人,你再怎么矜持都没用,我可是知道你在平静的脸蛋儿下藏着一颗多么狂野的内心。”
于是。
这个本应该照常忙碌写剧本的下午,杨恭三年来第一次没有按照时间表的计划安排去进行。
而是开始“骚扰”许浅浅的工作。
俩人平时在工作室的工作模式,一直都是工作的时候互不干扰,偶尔撒撒狗粮,亲密一下,去对方的办公室里待一会儿,说会儿小两口的小话。
然后再工作的时候还是互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