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那么自恋好不好？季先生在日记里写过‘所谓看女子篮球者实在就是去看大腿。说真的，不然的话，谁还去看呢？’我也是这样，我就纯粹喜欢干这个。”
“不要脸，这么猥琐的话也就只有你能说的这么坦诚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
“……”谢晚霜沉默了。
“感伤了？舍不得我？嗨，没必要，我只不过是你漫长人生里的一个过客而已。”
“我只是在想，既然你就纯粹喜欢干这个，为什么不对我下手？真这么正人君子吗？”
“别了，你说肖奕那小b崽子是正人君子都行，我可攀不上这称号。我只是很了解你，你这样的女人啊，如果我真的跟你那个什么了，你能记我一辈子，你能一直单身到老。没必要，真没必要。”
“……”
“这是债，而且这个债的负担太重，我可承担不起。我还想到那边之后能顺顺利利的转世投胎之类的呢。”
“你就不怕我现在也记你一辈子？”
“那就跟我没关系了，反正我没和你那个什么，你这份债说什么也落不到我头上。”
“……”
这一晚的星星，格外明亮。
他们两个就这样靠在床头，看着星星月亮，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说真的，谢晚霜。”杨恭的眼神有些疲惫，但很认真。
“嗯？”
“可以记得我，但别记太久，别等七老八十了再找个老伴儿。”
“你放心吧，我要找也找个年轻的，起码找比我年轻十岁以上的！”
“哈哈哈哈……不是吧，小学生你也下得去手？！哈哈哈，咳咳咳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