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日子苦一点,也算是世外桃源,莫少甫走了一个月余,如今看到夕阳下。
妇人环抱这大木盆,遥望这夕阳那边的丈夫以及自己儿子。
一声素衣的莫少甫,停留了下来,有一个人在等,很快,两个,三个,渐渐的就是一堆人。
夕阳已经被大海吞噬了一半,没有人觉得不耐烦,也没有人觉得冷不冷,远处几个老者坐在大石头上面。
吸着大烟枪,吞云吐雾,如同老树的脸,被海面的余晖染成金黄色。
敲了几下自己的烟斗,余晖的那边,出现几只小船,随后更多的小船陆续而来。
“哎!回来了!”
环抱木盆的妇女挥着手,大叫着,“是哎!回来了!”男子更加有力的划着桨。
欢聚是那么的开心,海风吹在莫少甫的脸上,一身素衣的莫少甫被自己的衣服挡住半边脸。
“走!回去!”
拴好小船,扛着自己鱼,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回去了。
没有人注意莫少甫,似乎莫少甫和他们不再一个时空一样。
是夜,莫少甫举步再次远去,这一次去的是内陆,海边以捕鱼为生,内陆以稻田为生,或者养一点牛羊什么的。
看似不快的步子,眨眼之间就是百丈。就算是山,莫少甫也从容淡定。
再高的山,不过千丈而已,如同行走在自家的后花园。
野兽见了莫少甫自动无视。
不远处一只老虎,费力的咬死一只野牛,喘着大气,龇牙咧嘴的看着莫少甫,莫少甫哑然一笑,离去。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留下买路钱。”
几里之外,粗鲁的声音传入到莫少甫的耳朵里面,神念查看之下,一群,不对一大群。
不对好几大群土匪,虎视眈眈的看着面前的车队。
车队有十几辆马车,还有几百名家卫,可是与土匪相比较就有点占下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