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卢德寿胸口好像被大锤猛砸了一下,愣住了,指着温芸眉瞪眼,结巴道,“你,你?”
温松诚道:“这是我女儿。”
温芸眉对温松诚道:“爹,他们说的都属实,还有一百多位村民可以作证。”
卢德寿后背一凉,浑身哆嗦着跪了下来,拼命求饶:“大人!我儿子年纪小喜欢胡闹,是我管教不周,请大人恕罪!”
“你儿子年纪小喜欢胡闹?
好,就算他是胡闹,你又为什么把那些村民关起来?”
温芸眉厉声问道。
“我……”卢德寿答不上来。
温松诚高声道:“来人!把他给我拿下!把他儿子也给我抓来!”
官兵去了卢德寿家,卢宏达还没起床,就被按在了床上,愤怒道:“你们干什么?
反了你们了?
我你都敢抓?”
卢宏达被带到了县衙,就见温松诚端坐大堂,他爹则跪在地上,温松诚旁边站着几个人,其中有一人,有点眼熟。
林晓东笑问卢宏达:“你还记得我吗?
卢公子?”
卢宏达吓得一缩脖子,伸手指瞪眼:“怎么是你?
你没死?”
“我不光没死,你跟你爹,都要栽在我手里!”
林晓东龇牙凶笑。
温松诚高声道:“卢宏达!你不是喜欢修园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