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教仍不服气,愤愤道:“你休想!”
林晓东发狠,飞云如意飞到了高处,对着天钧伞放了一道白光。
孙承教忙把天钧伞举起撑开,被白光一照,化为了白云,消散了。
“这是什么邪术!”
孙承教摊着双手,眼睁睁看着手中的雨伞柄化为了一道白雾,他引以为傲的两件宝物,都毁在了林晓东手里。
见师叔都不是对手,二代弟子们慌了,齐声惊恐叫道:“师叔?”
林晓东暴喝道:“把玉石还我!”
孙承教红着眼睛剧烈喘息,肩膀起伏,手攥得发白,终于还是把石头扔给了林晓东,恨恨道:“你敢得罪无涯宫?
等着吧,葱岭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林晓东朗声道:“云岚山重华宫,随时奉陪!”
孙承教冲二代弟子一甩头,灰溜溜地走了。
林晓东掂量掂量手上的玉石,轻哼冷笑,驾鹤回山。
孙承教身为无涯宫弟子,平日在葱岭横行霸道,各路门派见了都要礼让三分,强抢他人的宝物不计其数。
哪想到今日河边走,终于湿了鞋,玉石没拿到,沙暴瓶和天钧伞还被打坏了,气得他红眼咬牙一言不发,气冲冲赶回山门,去找大师兄。
无涯宫大弟子王文耀,今年六十三岁,没有一根白头发,样貌不过四十多岁,正在闭目运功。
孙承教进门来道:“大师兄!我让人给打了!”
“什么?”
王文耀听了,扬眉瞪眼,歪头挺胸,怒问道,“谁干的?
敢跟我们无涯宫作对,好大的胆子!”
孙承教掐腰咬牙道:“叫什么云岚山重华宫空云子。”
王文耀一梗脖子:“哪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