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对自己小徒弟康明志道,“你去取了此人性命,拿个首功!”
康明志领命,仗横扫剑走出辕门,大叫道:“狗贼,本是源口道同道,却要和手足同胞刀剑相向,罪过不小!”
宋永言瞪眼冷笑:“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清曲剑出鞘,向康明志杀来。
康明志架横扫剑,和宋永言连杀了五合,各自后退一步。
宋永言摇头冷笑:“你城云观这点老掉牙的本领,还当成宝贝似地苦练,真为你不值!”
康明志脸色一白,骂道:“说你们巫罗门派是旁门左道,那都是抬举你们!”
宋永言咬牙咧嘴:“找死!”
提清曲剑又向康明志攻去。
二人又战了十合,康明志渐渐招架不住。
宋永言道:“你大礼国道派,只不过是练的人多,人多势众,就自诩正法,和我巫罗门派比起来,还欠了许多精妙!”
清曲剑加紧了攻势。
康明志脸色越来越难看,疲于招架,无力回骂。
杀到二十合,宋永言抓住一个机会,把横扫剑挑开,在康明志肩膀上划了一道,血流如注。
康明志吃痛,“啊”的一声,往后退去。
宋永言不急着追,嘲笑道:“看到没有?
你大礼国道派,无论是剑法还是道法,都比不上我们!”
康明志瞪了宋永言一眼,拿出了银鳞镜,一面银白色,雕刻着鳞片图案的铜镜。
宋永言见了,撇嘴翻白眼,拿出了骇心锁,一根铁链上拴着一个骷髅头图案的铁锁,道:“你城云观的道法,也就那样!”
康明志一跺脚,银鳞镜向宋永言放去一道银光,其中显出了一条白蛇的虚影。
宋永言把骇心锁甩在头顶,垂下一道骇人的血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