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不明白，这世上最缺的可不是聪明人。
“嘿嘿，我可就是大老粗，咱们厂现在销售科的王强可是个聪明人。”北方的市场能这么快打开，这个王强功不可没。
“说起来，王强还是你帮我们选出来的呢，我这次本来还想着把你请回去做酱油厂的顾问呢，但是跟阿怀一路走过来，聊到你最近的事儿，我觉得你在机械厂也挺好的，现在是李主任，等蔬菜厂建好，那时候我们见了你，也得称呼一声李厂长了。”
韩豫川看着李之玉从最困难的时候走过来的，他摸了摸一年比一年少的头发，感叹李之玉的不容易。
又想到去了西北的韩老大，只觉得自家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要不是他做的这么绝，韩穆怀还能不拉他一把？
现在韩老二倒是变好了，其实也不能说是变好了吧，只是韩豫川和李之玉现在是他惹不起的人了，他就没有那种比较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