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们更相信余香莲的话。
“刚才绿菊这里，只有江姑娘和余小姐……”
一人开口，话只说了一半，可没说出的话就耐人寻味了。
“你有证据吗？”
江沅偏首，淡声问她。
“我……呜呜呜，你要我给什么证据？没有人看见，我怎么给你拿证据……”
余香莲哭的可怜，宴会的人几乎都引来了。
曹夫人听闻这边的动静，赶紧过来了。
询问余香莲是怎么回事。
余香莲哭诉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我不知道我怎么得罪江姑娘了……她竟然要这么对我……害的我打碎了娘娘的绿菊，我真是罪该万死……”
余香莲趴在曹夫人怀里。
她这么说，是因为姜夫人也来了。
正混乱着，丫鬟喊了一声瑞妃娘娘到了。
众人赶紧散开，对着瑞妃娘娘行礼。
“怎么回事？”
瑞妃娘娘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碎掉的绿菊上，眸中带着冷冽。
曹夫人拉着余香莲赶紧跪在了地上。
“娘娘恕罪，是小女碰倒了绿菊，可她也不是故意的。”
“是她，是她推的我，我才摔倒的。”
瑞妃娘娘顺着余香莲的手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