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观渔瞬间看直了眼,只觉鼻腔一热,鼻血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啊,你怎么流血了,是不是治安署有人打你了?”
鲍莉吓的花容失色,还以为他在羁押室里被人打出内伤了呢,也顾不得追问他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连忙松开了拧他耳朵的手,紧张而关切的问道。
“没有,我血气方刚,不流点鼻血哪对得起我媳妇的好身材啊。”
江观渔不以为意的擦了擦鼻血,好恶作剧般的用鼻血在鲍莉的娇躯上信手涂鸦着。
鲍莉这才反应过来,大羞的捶了他胸口一拳:“讨厌死了,整天就会占人家便宜。”
“不许动。”
江观渔却突然喊了一嗓子,吓的鲍莉娇躯一颤:“怎么了?”
“我要在你身上画幅画,你别动就行了。”
江观渔嘴里说着,手中丝毫不停,专注的画起画来。
鲍莉又好笑又羞涩,抿着红唇嗔怪道:“你这什么怪癖啊,怎么会想起来在我身上画画?”
可话是这么样说,但她却还是听话的没有动,任由他在身上作画。
“因为你是老天爷赐予我的艺术品啊,雪白的肌肤,红色的鲜血,你不觉得很美吗?”
江观渔一边夸赞着她傲人的身材,一边不停歇的挥手作画。
鲍莉听他夸赞自己是艺术品,心里顿时感觉美滋滋的。
感受着他手指在自己身上轻轻的划动,陡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刺激感,下意识的并紧了双腿。
她很好奇,江观渔以自己的身体为画纸,到底能画出什么来?
虽然在鲍莉身上作画是江观渔的临时起意,但也并非毫无用意。
鲍莉和沫沫遭受袭击,沫沫重伤昏迷至今未醒,让他想一想就后怕不已。
幸亏老枪和黑玫瑰只是想夺玉佩,并没有杀人之意。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