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凯还没走出门，何文涛又将他叫住。
“对了，我们厂只和她一个人合作，只和她签订合同。如果她那边关系复杂，你可以想点办法，给清理掉。”
“好的，何总，我知道了。”
看着冯一凯带着疑惑出门，何文涛无奈苦笑。
“这一步，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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