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苏南点头。
“按照你的说法，当时仪式应该是起了作用。”
“那也不应该啊，就算仪式成功了,那也只是个祈祷仪式，祈祷的目标是曙光女神。”
“但根据我现在的研究发现,不仅是这个纪元，上个纪元应该也没有神灵的存在才对。”
“您老竟然也知道上个纪元没有神？”
苏南诧异，关于这个世界没有神，他也是不久前才从玲姐口中得知的。
在那之前，因为许愿铜镜的存在，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是有神灵的。
可以肯定，这样的信息在七大教会都是要严格保密，而眼前老者不过是普通人，竟然知道这样的事情。
不由得，苏南对老者的看法又一次拔高。
老者没有理会苏南，仍旧皱眉沉思。
“难道……”
良久，王教授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惊疑。
“难道什么？”苏南立刻问道。
这件事与他相关，之前毫无头绪也就算了，现在既然王教授想到什么，他自然要打听清楚。
王教授看着苏南，神情沉重道：“按照我的推测，上个纪元没有神，但并不意味着没有与神相关的事物,甚至有神灵留下的力量。”
“一些古籍上有记载，神灵的力量散落世间，某些存在能够通过一些手段，获取这些力量，掌握神灵的部分权柄。”
“不过，这部分存在最终都因为某些原因坠落了，变成的极其邪恶。”
“神灵的力量？权柄？”
听着王教授的话，苏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一个普通人，竟然在这里谈论与神有关的事情，这若是说出去，怕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如果不知道眼前的老者真的有些东西，苏南这一刻都要认为自己遇到了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