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南忧真的抬脚就走,窦月珊急眼起来,脱口而出道,“此次行刺,也并非全是我做局。”
宁南忧顿住脚步,面色慢慢沉了下去,他转过身对上窦月珊的双眼,奇怪道,“你这是何意?”
窦月珊的神色也渐渐严肃起来,他认真的盯着宁南忧道,“半月前,递给赵拂密函的人并非是我。让程越与孙驰勾结陷害赵拂,又将赵拂妻儿老小囚禁的人也不是我。”
“不是你?”宁南忧脸色一变继续问,“那是谁?”
“我父亲。”
宁南忧凝目,“窦伯父?”
窦月珊默默点了点头。
“这么说...赵拂的父母妻儿是你救出来的?”
“是。”
“可为何程越会说...幕后指使人是你?”
“十天前,我曾拜访过程府。”窦月珊老实交代着。
宁南忧冷哼一句,“难怪程越会认为...写给他的帛书是你所递。”
“除此之外,昨日跟随赵拂前去你车队行径路途做下埋伏的人中,有一半是我雇的打手,我令他们跟在赵拂那帮兄弟身后,装作白帮之人。一旦赵拂对你不利,便会立即出手相救。”
“你倒是安排的仔细。”宁南忧瞥了他一眼道,“这是为了不让你父亲发现你来过这里的踪迹,所以只能暗中救我?”
“那人终是我父亲,我还是怕他的。”窦月珊干笑几声道。
“你就不怕程越或是孙驰将你的踪迹透露给你父亲么?”
窦月珊立刻挺起胸板,指着宁南忧狗腿的说道,“这不是有你嘛?我相信你不会放过程越与孙驰的。”
“说得到是轻巧!”宁南忧见他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样子,便忍不住扬起拳头。
窦月珊急忙一躲,咧开嘴冲他呵呵笑了起来。
宁南忧再次丢给他一记白眼,忍下气道,“但是,你父亲...为何要对我动手?”
他藏在袖中的拳头渐渐握紧,一双寒眸中逐渐充满了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