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轶一愣,心里有些气:还从没有人说我聒噪!我是好心想要劝导你!这小子,竟不领情!
他抽抽嘴角,不吭声了。只是总觉得宁南忧今夜特别奇怪,难道是醉了?
江呈轶看向屋里摆放杂乱的酒坛,心里坚定的摇摇头:宁南忧沉浮于皇室、世家之间多年,本是千杯不醉。即便...喝了这么多酒,也不会醉的。
“舅哥。”旁边的青年莫名叫了一声。
江呈轶回神,茫然“啊”了一声,问:“何事?”
“我想阿萝了。”
突然对他说这些,江呈轶向他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心中无语:你想阿萝,同我有什么干系?
“舅哥。”
“啊?”他再被唤一声,觉得古怪,又问:“何事?”
“你认得覆泱吗?”
江呈轶吃一惊:“你说...说谁?覆泱?”
“舅哥。”
“啊?”江呈轶懵道:“又叫我作甚?”
“你晓得穆景是谁派来的吗?”宁南忧盯着院落中摇曳的树影慢慢道。
“什么?”江呈轶又呆了:“穆景是谁?”
“舅哥。”
江呈轶被叫的不耐烦:“你又要说甚?”
“是不是每个人都要瞒着我点,才罢休?母亲有事瞒着我,窦太君有事瞒着我,阿萝有事瞒着我,连穆景都有事瞒着我。”一口气说了一串话,宁南忧抱起酒坛,又闷着喝了数口。他喝的太急,烈酒卡在了他喉间,他剧烈的咳了起来,咳得胸腔发疼。
江呈轶开始怀疑,难道他醉了?
他心怀揣测,向宁南忧探看去,见他神色如常,素面玉容上也没有半点脸红醉酒的迹象,便放下心来。
“舅哥。”